凌溯的态度挺诚恳:“我的大部分学业都是在梦里完成的。因为时间实在太充裕了,所以成绩也难免稍微好一些……怎么了?”
庄迭摇了摇头,抵着凌溯没受伤的那一侧肩膀,很不厚道地笑了半天。
……要是知道了这些事,严博士大概要气得去哭着扫烟囱了。
凌溯这次只花了几秒钟就跟上了他的笑点,咳嗽了两声,也忍不住笑出来,举着小卷毛在宽敞到不可思议的沙发里舒舒服服转了个身。
庄迭一边笑一边抬手揉眼睛,被凌溯握着手,在笑出来的眼泪上亲了亲。
多半是被小卷毛传染了,凌溯自己其实也在笑个没完毕竟很少有人真能扛得住那个画面,一把怒发冲冠的、气得彻底炸开了的笤帚在极端愤怒下长了腿追着他极限追杀……
他们两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笑成了一团,直到谁都没了力气,才彻底放松下来,摊开手脚躺在沙发上。
“也不能完全怪我……就因为他搞出来的那套程序,我把这段记忆也加进了我的大学鬼故事电台兼职履历。”
凌溯揉了揉笑得发酸的面部肌肉,扼腕叹息:“不然肯定会记得谦虚一点……”
庄迭这次摇头摇得更认真:“不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