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是个残疾的废人。”萧凛说:“虽然不知道能瞒多久,但至少路途上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至于回去的理由……”萧凛冷笑一声:“这不是快到我那父皇的生辰了吗,我这当儿子的,怎么也得送上一份礼物不是吗?”
俞塘已经很少看到萧凛露出这种表情了。
像毒蛇一样,阴冷森寒。
俞塘没问萧凛准备什么礼物,就只在回去之后给萧凛收拾了东西,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跟着他。
把萧凛送到马车上,俞塘嘱咐道:“殿下此去,一来一回最少都要半月之久,路上一定要多加保重。”
想到京城复杂的政局,他又补充道:“回到京城后也要小心行事,少露锋芒,别叫人抓着把柄。”
“嗯。我明白。”萧凛坐在马车上,撩着帘子看俞塘。
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心里分外不舍。
他对俞塘伸手:“将军,可否上来说话?”
“殿下还有什么事要说?”俞塘怕耽误他时间,便说:“我在这里听着便是。”
“很重要的大事。”萧凛手指动了动,催着俞塘上来:“不能叫旁人听到。”
俞塘以为他可能要说点儿什么关于争权夺位的大事,心里一紧,不敢耽搁,便搭上萧凛的手,上了车。
结果车帘刚一落下,他便被萧凛抓着手腕抵在了马车的车厢内壁,狠狠吻住。
俞塘:“……”
大概是习惯成自然,他现在已经适应了萧凛的亲吻。
心里无奈自己又被套路,却没有挣扎。
由着萧凛吻够了,他才喘息着,好笑地问少年:“这就是殿下说的不能叫旁人听到的很重要的大事?”
“对。”萧凛拥着他,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的脖子:“和将军有关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大事。”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交到俞塘手里:“将军,这是我母妃传给我的玉佩。”
“也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身外之物,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每次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都能想到我。”
俞塘心惊:“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这是回礼。”萧凛帮俞塘把手指合拢,点了点自己头上的木簪:“是将军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的回礼。”
他笑的眉眼弯弯,说:“还请将军务必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