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切了一声,她从花瓶里探出身,她只有一颗人头,下面是蛇的身体,她故意这么干的,就是想吓吓眼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医女。
一条蛇顶着一颗人头,任谁看了都觉得恐怖,人本身就是怕蛇的。
可是医女不怕。
“你为什么不怕我?”蛇女的身体僵住了。
医女解释道:“我是大夫,经常拿蛇入药。”
入药?蛇女听到这句话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迅速钻回花瓶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医女。
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么好笑,花瓶敞口的,她只钻了一半回去,头发被花瓶边缘托了一下,发丝散开,就像是有人在花瓶里插了一把狗尾巴草,中间蛇女的脸像一朵向日葵。
医女又笑了,“你挺可爱的。”
可爱?蛇女的脸慢慢转红,心中像是憋着一口气,又像是燃烧起一把火焰,烧得她胸腔一片火热,她又默默往下钻了一点,现在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医女知道这小姑娘被自己吓得够呛,不逗她了,道:“我走了。”
医女以为蛇女应该怕极了她,可是花瓶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叫什么?”
医女一停,想了想,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一条蛇,“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