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霜霁可怜兮兮地嘀咕,“我受伤了,当然要好好犒劳自己。”
用别人犒劳自己。
亏他想得出来。
“走吧。”蔺渊大步走向他。
“走不动。”寒霜霁无赖的朝他伸出手,“要抱。”
“怎么抱?”
寒霜霁眨眨漂亮的眼睛,“都行,我不挑。”
蔺渊拿他没办法,托着后腰和腿弯,把人抱起来。
怀中的人,体重比想象中还要轻一点。
他安静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被雨水淋湿的猫,弱小又无助。
“真的疼?”
“嗯。”寒小猫惨兮兮点了下头。
“刚才怎么不说?”
“说出来有用吗?”寒霜霁理直气壮,“没必要的惨不卖,我不需要他们愧疚。”
所以。
——需要我愧疚?
与此同时,鹿筱芙陪褚楚离开电视台,途中安慰道,“褚姐,别太指责了,阿霁肯定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现在特别后悔,早知道我就不戴发饰了。”褚楚沉重的叹了口气,“阿霁不让我送他去医院,他肯定生我气。”
“哪有?阿霁,阿霁他……”鹿筱芙结结巴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她余光朝窗外瞄了眼,正好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褚姐,你快看!”
“啊?”沉浸于悲痛中的褚楚,目光跟随她手指方向,眼睁睁看蔺渊抱着寒霜霁,进入地下车库。
“他们俩……?”
“褚姐,现在懂了吧?”鹿筱芙用胳膊怼了她一下,“有蔺渊陪着,阿霁怎么可能让你在旁边发光发亮。”
褚楚持续惊讶,“他们,什么时候?!”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鹿筱芙说,“从见面会开始,他们俩就gay里gay气的,连褚玦都看出来了。”
“我不信!”褚楚表示无法接受,“褚玦对学术之外的事情,半点兴趣都没有,怎么可能比我先知道?”
“那你回去问问褚玦啊。”鹿筱芙唇角疯狂上扬,“问问他,上次一个人睡架子床,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