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霁用迟钝的脑袋想了想,慢吞吞朝蔺渊张开双手,“抱。”
“好好好。”蔺渊用哄小孩的方式,把寒霜霁揽进怀中托起来。
湿漉漉的猫咪难得乖巧,手臂揽过他的脖颈,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
“你既然嫌累,就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啊。”
寒霜霁埋进他怀里,语气沉闷,“我愿意。”
“那你跟我闹什么脾气?”
寒霜霁哼唧两声,“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跟别人闹脾气。”
蔺渊差点想撒开手,把怀中的小东西扔出去。
转念一想。
假如真的扔掉寒霜霁,他大概会在五秒钟之内,找个备胎取代自己。
蔺渊顿时残念:我真惨。
寒霜霁缓了几分钟,体力稍微恢复一点,终于有心情跟蔺渊对话。
“你怎么提前回来啦?”
蔺渊轻轻拍了他一下,“你明知故问?”
寒霜霁肯定知道男朋友提前回国的理由,却故意晾着他。
真没良心。
“哪有。”寒霜霁捏捏他耳垂,总算说了句人话,“欢迎回家。”
蔺渊还没来及感动,又听他说,“明天去我家喂水母。我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
被当成工具人的蔺渊,无奈叹息,“我来之前喂过它们。放心,你的塑料袋个个活蹦乱跳。”
“不准叫它们塑料袋。”寒霜霁手底下稍稍用力,捏得蔺渊有些疼了,偏过脑袋躲开他作恶的手。
寒霜霁似乎意识到家暴不太好,把脸凑过去,嘟嘟嘴巴朝捏红的地方呼呼,企图欲盖弥彰。
蔺渊更想躲了。
他再次回想起跟寒霜霁同床共枕的两个晚上,理智与冲动苦苦抗衡的痛苦。
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拂过耳垂和颈侧,真要命。
“蔺渊。”寒霜霁叫他。
“嗯?”
“你脸好红啊,放我下来吧。”
蔺渊疑惑,“为什么?”
“我明天要参加晚会彩排和录制,你不要把发烧传染给我。”
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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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形式的晚会,相比于直播晚会,更加稳妥和高效。
艺人们不必全部到场,前前后后彩排几十天。只需要跟节目组沟通好行程,分批次来到录制场地,彩排和录制基本同期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