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舟小口的喝着热水,闻言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不是,就算是试探你对结盟的底线,也不该派这么个趾高气昂的蠢货过来,喻宁不是政治家,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温和正直,我觉得这位老先生,很可能是自作主张,想在喻宁之前把结盟的事情谈定,好把这份功劳据为己有。”
他说完,征询意见的看向季临戈,“你觉得呢?”
“不是政治家?温和正直?”季临戈啧了一声,“殿下,你对这位喻院长评价颇高啊。”
沈辞舟:“……你不觉得你重点有点歪吗季哥?”
季临戈借题发挥,和沈辞舟贴贴一阵后,又说回正题。
“我和小船儿看法一致。”他坐在沈辞舟腿边的小块地毯上,歪着头方便沈辞舟揉他的耳朵,揉的心尖也痒痒的,“但问题是喻宁昨晚暂时离开这艘战舰了,现在这条贼船是谁在掌舵可说不好。”
他话音一顿。
沈辞舟揉狐狸耳朵的手也停了一下。
门外的走廊上,脚步声整齐有序,由远及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