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抓住了。
以绝对不容忽视的力度,紧紧地攥着,甚至有些发烫。
祁温书却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沉溺其间。
代表他被需要。
风平浪静的时候,他和周时抱在一起,周时的呼吸声一阵阵拂过他的耳朵,像一阵滚烫的风。
“阿祁,”周时说,“我想起来了。”
祁温书唔了声,没意识到周时这句话的意思。
片刻后,他缓了过来,终于开始思考:“想起来了啊……”
“嗯。”周时很严肃,“我当时找不到你,结果有个系统找到我,说让我救你。”
祁温书轻轻地嗯了声,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阿祁,你当时,怎么没找我呢。”周时说,“怎么这么迁就我呢,先不说你以为我订婚了,就算是真的,你也要跑到婚礼现场把我抢走。”
“我很自私的,不准你不
喜欢我。”
周时说着,看到祁温书眨了眨眼。
祁温书:“我错了。”
模样非常乖巧。
周时:“还有下次吗?”
祁温书:“没有了。”
周时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祁温书差点没起来。
周时叫了他十次,每隔十分钟叫他一次,祁温书嘴上说着马上起,周时一转头再一看,又睡得呼呼了。
昨天信誓旦旦说要把他叫起来去参加妹妹婚礼的人,立了个大大的fg。
周时纵容道:“要不就继续睡吧,我帮你给你妹妹打个电话。”
祁温书觉多,昨晚又折腾到半夜,精神上很疲倦,但一听到周时的话立马想起了婚礼的事,赶忙起来,又倏地扶着腰跌倒回被窝。
祁温书:“嘶——”
周时忙道:“疼不疼?哪里不舒服?”
“……还好。”祁温书说不出口,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浑身又酸又疼,最后慢慢穿起衣服,好歹是能下床吃饭了。
祁温书叉着一块蛋黄,放到周时盘子里,周时说:“阿祁,说了多少遍,蛋黄不能不吃。”
这种哄小孩的话,祁温书却是已经习惯了,说:“我今天不想吃,你帮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