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上过这堂课，自然也没有教材，秦怜瞳本人更是没有。所以苏钰凡在网上找了半天的资料，十分麻烦。
柳飞羽回宿舍的时候，苏钰凡刚从洗手间用凉水拍脸清醒出来，迎面撞上遮遮掩掩的柳飞羽。
“你做贼了？低着头干吗？”苏钰凡环胸低头去捕捉他的眼神，疑惑道。
他以为柳飞羽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或被欺负了，毕竟对方一看就是很容易被欺负的对象。
却见柳飞羽尴尬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瞅了苏钰凡两眼。
他的小脸白净的要命，脸颊红润，戴了隐形眼镜的眼睛也很晶亮，就是……有些脂粉气。
苏钰凡便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他咧开嘴笑：“你化妆了？”
柳飞羽放下背包就急急忙忙去洗手间卸妆，脸红的不行。
“我那个兼职要求仪表，我又上火长了几颗痘，所以……”再解释也是尴尬，一个非演员的Alpha化妆的确是有点奇怪的事。
“我又没说你，Alpha化妆也没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钰凡回到座位上，一边开导，不知道柳飞羽有什么好尴尬的。
毕竟前世有一次他参加作者大会时，有好些男作者都打扮了一下，又没什么要紧。
“嗯……”柳飞羽轻声应了应，看着镜子里的脸，其实也挺喜欢这种美丽的感觉。
不过他还是一点点用卸妆水把脸上的妆容卸了，脸颊就又变得平平无奇、黯淡无光。
不过苏钰凡的回应的确缓解了他的尴尬。
“不过你这兼职时间很长嘛，是不是挺累的？”
“还行，我想攒点钱，有事情要办。”柳飞羽轻轻道。
“攒多少？”这是第一个在他身边需要攒钱的朋友，苏钰凡真是有点同病相怜。
“大概……十万吧。”
那还挺多的，正常来讲一个学生很难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