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怜瞳眼神定定地盯着桌面，像是失神又像是纠结，敷衍道：“不知道。”
他桌上也是空空的，两人在教室里尤为显眼。
秦怜瞳盯着桌上的手机，刚想伸手，又别扭地收回来，总感觉自己这个行为奇奇怪怪的。
不过又开解自己，反正是小钱，就当买苏钰凡服侍他好了。
最终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眯着眼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却看到对方发了条消息过来：“怎么了？”
也没收他的钱。
“没什么，写作业的报酬。”秦怜瞳是不可能说自己是从他室友那里知道他缺钱这件事的。
显得他多在乎一样。
主要是他觉得现在苏钰凡做的很不到位好不好！那就帮他解决一下问题咯，反正都是小事。
“我自愿的。”看秦怜瞳终于一字千金一般回了话，苏钰凡从刚刚震惊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抹了一把脸沉静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