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苏钰凡随意地点点头，反正他承认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同时，他缓缓地想要挣开双手，打算趁着秦怜瞳不注意的时候抓住他，把他带回正轨。
但显然，他是挣不开的，对方按得很用力。
于是苏钰凡只能被钳制着直视他。
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秦怜瞳，他觉得这个世界太梦幻了，而且他们还靠的那么近，他还能闻到秦怜瞳身上淡淡的香气以及酒香。
秦怜瞳板着脸，又有点生气地空出一只手来捏住苏钰凡的下巴，愤愤道：“可是你变心了，你不爱我了。”
苏钰凡听到这声指责，心里才慢慢开始触动起来，他开始并不觉得这一切都是闹剧了。
这种话从秦怜瞳口里说出来的话，他会误以为对方很重视他的喜欢的，所以才会感到生气。他会觉得，秦怜瞳好像是想和他谈感情的事的。
苏钰凡被控制住，只有眼神能够自己决定，那里面凝重又柔软。
他缓缓才勉强道：“没有。”声音也哑哑的，没有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