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高兴，反正是挺煎熬的。
“你几点的飞机？”他第一句就是问这个。
事实上，确定这个事情对苏钰凡来说很重要，几乎是定心剂的作用。
秦怜瞳随意道：“下午五点左右。”
苏钰凡看看手表：“现在已经快两点了，你得赶紧收拾行李赶过去才行，不然来不及了。”
秦怜瞳看着餐桌上自己没太做好的午餐，打量了一会儿，又敷衍道：“不着急，你先起来吃饭吧。”
苏钰凡想说怎么能不着急，这是真的快来不及了。
不过他一眼看到餐桌上卖相不太好的煎牛排，还是愣了愣才惊讶问：“这是你做的？”毕竟酒店里要是这种水准的话，可能离倒闭是不远的。
秦怜瞳睁大眼睛点点头：“对呀，看起来味道不太好的样子，不过你试试呗。”
对方的语气竟然很温柔。
要是苏钰凡不是能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的话，估计要以为自己在做梦。这还是秦怜瞳第一次亲自动手给他做吃的，哪怕可能味道不行，但是重要的根本不是这个。
他不明白，对方怎么要在离开的时候突然这么温柔。
“好、好吧。”苏钰凡被他牵着走，便稀里糊涂地去洗漱了。
洗漱出来，却看秦怜瞳已经坐在餐桌旁双眼期待地等着他，看起来很柔和。
苏钰凡都有点心虚了，不过还是在秦怜瞳的注视中坐到了餐桌旁。
“就煎了一块吗？”苏钰凡没立刻动嘴，而是询问道，只有一块的话那秦怜瞳吃什么呢。
秦怜瞳笑着摇摇头：“我不饿，而且我怕我自己会吃不下，可能味道不太好。”
说来也是，秦怜瞳这么挑剔的人，手艺却很差，他是连自己做的东西都可能受不了的。
苏钰凡倒还好，无非就是拉肚子了，而且看起来至少煎熟了。
“我帮你切吧。”秦怜瞳说完，拿刀叉很快就优雅地切好了，其实看起来还行吧。
苏钰凡尝了一口，味道也没有很奇怪，普普通通不难吃，毕竟酱也是原本就有的。
“好吃吗？”秦怜瞳好奇地问他。
苏钰凡点点头：“挺好吃的。”说着，又吃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