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凡木木地回答：“是的，还行。”
上学期的期末成绩早就出来了，因为成绩的保密性，他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不过他绩点似乎是四点多，专业排名第一。
当然，这些东西在秦老太爷眼里肯定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
“我记得你家里条件也不好吧。”秦老太爷又慢悠悠地跟他聊。
苏钰凡点头。
“那你怎么觉得你配得上我孙子？”
苏钰凡直截了当回道：“配不上，喜欢就先处着。”在秦怜瞳面前，他会觉得自己不够好。但是在其它人面前，苏钰凡一向都是反pua大师，反正他又不跟这老头谈。
“嗯？你这意思你不喜欢你还会分？”秦太爷眼睛瞪大了点，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以为这个年轻人肯定会表示他们是真爱，说出不会离开秦怜瞳之类的话。
毕竟他那么优秀的孙子，谁不想缠上。
“有这个可能。”苏钰凡礼貌地微笑，既然秦老太爷不打算干违法犯罪的事，他就瞎编，他也不指望对方对他有好感了，能活着出秦家大门他就不怕。
“谁给你的胆子！你还敢瞧不上我们怜瞳？真是不识好歹。”秦老太爷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年轻人，自秦宏掌权之后，他就闲下来了，能见到的无非是那几个孙子和外孙外孙女。
他的孙子们在他面前都又乖又听话，哪像外面的年轻人。
苏钰凡从容地闭嘴，继续吃饭。
“你怎么不说话了？”秦太爷拍拍桌质问他。
苏钰凡才两三口扒完，道：“您不想要我主动离开怜瞳吗？您打算开什么条件。”这都是基本操作。
本来秦太爷是打着这样的算盘，他觉得苏钰凡哪怕是作为小情人都不太够格。但是现在，他非得要他的孙子主动抛弃苏钰凡才行，不然咽不下这口气，居然还想得好处，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还不够格跟我讨价还价。”秦太爷也不想吃了，用湿巾擦了擦手，就离开了餐桌。
*
苏钰凡被安排进了一间客房，房间里还有书架，他还有什么忧愁的。
吃过晚饭后，苏钰凡就随便围着花园走走消消食，却看见秦太爷在不远处练五禽戏，难怪到这个年纪还这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