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玉从入会场那一刻就在等待盛白邀请他,而盛白却邀请了周慕。
如果说以前对周慕的种种,只是因为不甘和妒忌,那么今天这一幕是真实的刺痛了岑嘉玉,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发泄心中的愤闷。
他穿过了半个舞池,最终停在了秦洲身边。
“喂,跳舞吗?”
秦洲本来一直盯着舞池中的周慕看,忽然听见岑嘉玉的声音,纳闷的看向身侧。
岑嘉玉也放弃了以往惯有的风格,不再是文艺气质的暖男打扮,今天的他有点说不上来。
黑色的渔网长袖内搭,外面松垮的罩了一件背心,脖子上戴着层层叠叠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挽着好几圈皮质手环。
下面是一条烂兮兮的黑色破洞仔裤,左腿烂的尤其厉害,甚至半条大腿都露在外面。
他脸上画了一个偏浓重的舞台装,嘴唇和眼角上还贴了亮片,在配上闪亮的金色羽毛面具,秦洲觉得他整张脸亮的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