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再告诉自己，要压抑心里的占有欲，不要过度在意，不要吓到周慕，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即使已经将声音放轻了，听起来还是有些冷硬，“你……你和曲斯安说了什么？”
秦洲在意周慕刚才在曲斯安耳边说的那句他没听见的话。
“这么凶呀，不告诉你。”周慕故意逗他。
“咳咳……”秦洲想起了刚才方珍瀚说的话，扮可怜？他把声音调整的更加柔和，“还凶吗？”
周慕笑着摇摇头。
“那你能告诉我，刚才和曲斯安说了什么吗？”秦洲继续执着于这个问题。
“还是不告诉你。”周慕憋笑。
秦洲被他逗得有点恼火，揽在周慕腰上的手猛然使力，让周慕差点摔在他怀里，两人彻底贴在了一起，“为什么不说？”
“你不觉得我和曲斯安很像吗？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这句话本意是给秦洲一个安心，没想到秦洲依然没有满足，“可曲斯安终究是个雌子。”
说完上面那句话，他停顿了一会，然后盯视着周慕，目光灼热，少见的吞吞吐吐，“那你……你喜欢……喜欢……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