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神秘女子气得发笑,「贱婢!本座还想问你做了什么?」
「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在讨好他。」
向苼满脸不忿,「我跟他关系还流于表面,这两日他也没让我去神树那边,我哪里有机会完成你的吩咐?所以就想着……」
「想着更进一步?」
神秘女子恼怒不已,「司无栎岂是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接近?你称呼亲昵,他起初的确欢喜,可很快就冷静下来,觉察到不对。
你操之过急,只会令他反感,懂不懂?」
向苼心神微震,震惊道:「你怎么知道他心中是何反应?」
「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寻他的破绽?」
神秘女子不耐烦道:「接下来莫要轻举妄动,听我的。趁着此次昏睡,你再装装病,博取他的怜惜,过两日再抱着衣服主动过去归还,借机买下我给你的东西,听明白了没有?」
向苼忙不迭地点头:「明白。」
「再有下次,不用其他人,本座生生
炼了你!」
神秘女子撂下最后一句,拂袖挥来大片白雾淹没所有。
向苼睁开眼,看到的又是床榻顶端。
她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撑着坐起来。
司无栎正在炉前熬制汤药,察觉到背后动静,他打出一道真火维持温度,便立刻起身来到床前,蹙紧眉头问道:「感觉如何?」
他口中这般说,暗中却同时传音:「我明白了,你想查出监视根源所在,此举凶险,你要小心。」
向苼闻言微微勾唇,她就是知道,他能听得懂。
她心中如此想,表面却是照着神秘女子所言,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司公子,我这是怎么了?头晕得厉害。」
说出这番矫揉造作的话,向苼自己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司无栎却是紧张起来,坐得更近些,几乎将向苼抱在怀里,指尖按在她两边太阳穴,轻轻揉了揉,一缕苍翠之力顺着指尖渡入,「可能好些?」
向苼心中发笑,顺势靠在司无栎胸前,软软地开口:「多谢司公子,舒服多了。」
司无栎先是身子一僵,继而忽然明白,她从一开始就在演戏给外人看。
他抿了抿唇,倏地抱紧向苼,令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既然舒服,那就多抱会儿。」
向苼被抱得喘不过气,暗暗咬牙,这人怎么不禁逗,还寻机报复,她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他?
监视心海的阴豿不止其中真假,看到这一幕,顿时大笑:「殿下神机妙计,司无栎果真沦陷在温柔乡了。」
女子面纱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任他司无栎再冷傲,一旦动了凡心,那就是凡人。本座抓住了他的软肋,他还不是任凭我拿捏。」
「殿下英明!」
阴豿殷勤叫喊,却遭来女子的嫌弃,「你除了说这个,还会说什么?废物,还不滚去继续看着窥天镜。」
阴豿吓得耳朵直耷拉,立刻夹着尾巴回去重新蹲在镜面前。
神秘女子看着阴豿的背影,心中厌恶,若不是实在无人可用,她怎么会挑一只愚蠢的狗妖做仆人。
都等着瞧吧。
她眼中掠过一抹狠色,只要这次能夺走司无栎的祖血,日后族内谁敢低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