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她满眼都是沈听舟。
他俩第一次在火车上没仔细看,第二次比赛现场离得太远。而此时的距离倒是刚好:
午后的斜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的身子站得板正,左手平举,右手以拉弓的姿势扯着弹力绳。被汗水浸湿的刘海贴在他的额头,或许是阳光刺眼,他眼睛微眯。
哎,可惜。
“你叹什么气?”傅文馨她的叹息声忍不住凑近了问道。
“没啥。”就是可惜看不见他的美人尖了。
钱赟这时候发现了偷溜进来的两个“观众”,他放下保温杯走了过去:
“喂,你俩哪个系的?”
他的话音一出,场上正在训练的队员们一个两个都忍不住扭过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