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事!
他们再喊,那宋雨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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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他们买了票,看着他们登上回去的列车,宋雨眠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群小孩……实在是太闹腾了。
下次……啊不,绝对没有下次。
回到学校,宋雨眠有些鬼使神差地竟又绕到了体院。
还没走进射箭馆,就听见方泽在那说话:
“你不能再练了!”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不带你这么蛮干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
带着好奇,宋雨眠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方泽还有另外几个射箭队的人站在沈听舟的周围。
但沈听舟却好像半点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一样,继续从箭筒里拾起箭支卡在弓弦上。
开弓,放!
“哎,他这是啥情况?”
宋雨眠拦下一个正准备往外走的队员,指着沈听舟的方向问到。
“他就是个疯子。钱教练说他要是改不过来射箭姿势,就不给他上比赛。这几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都泡在这里。谁拦都不管用。”
一边说着,那人一边摇了摇头。
宋雨眠这才想起前几天,钱赟好像是跟自己说过这码事。但当时因为还有别的事情在忙,她出门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