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雄主愿意原谅一个伤害过自己的雌虫?
署长与会长对视一眼,俱是发现对方眼里的震惊。
为了再确信一次,署长问:“你想在这看我们上刑?”
宋白这次都懒得扫过他了,选择自行上前,帮震惊的萨丁垫好了枕头。
上门行刑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无视的。
署长苦笑一下,想跟会长商量下对策,毕竟会长现在算他的上级。转过头,却发现会长还处在震惊之中,仿佛在怀疑虫生。
会长确实如此。
身为明州雄虫保护协会的总部会长,他自诩和雄虫打了一辈子交道,亲自用视频记录了无数的对雌虫上刑的片段,雄虫不是满不在乎地去找雌侍享乐,就是咬牙切齿地说刑罚要再重点。却从未见过任何雄虫,会拒绝上刑。
除了胆小怕见血的雄虫。
就在那么一瞬间,会长甚至亲自羡慕起了躺在病床的罪犯。
不,他怎么能羡慕?
那可是伤害了雄虫的罪犯,必须要用最严酷的手段惩戒他才行。
会长脸色一板,“先生,能理解你维护的心情,但我们也是按照法律行事,只有这样,才能让犯人能记住教训,防范未来再伤了别的雄虫,那样的事,您也不希望发生吧?”
“但我是他雄主,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宋白慢慢起身,挺拔的身影笼罩在正午炽烈耀眼的阳光之下。
署长和会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对吧,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