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的眼神睨向他。
此句一出,署长还要说什么,但会长拉停了他,脸色变了。
身为会长,他比警署工作的署长更加清楚雄虫有什么特权。
除去世虫皆知的“雄主对雌君拥有绝对处置权”,那就是“雄主意愿优先权”,在发生类似案件时,如果雌君或雌侍对社会产生了威胁,而雄主不认同下放的惩罚,那么一切以雄主的意愿为先。
当初为了保证婚姻中雄虫的主权地位不受到外界司法侵害才设置的,但这是每个州的会长才知道的最高事项,也避免对某些心术不正的雄虫胡乱使用,因而全国才几十个虫知道。
可是,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说不定只是误打误撞,在唬他呢。
会长一笑:“这话就不对了,你一个虫再怎么也不能替社会上所有雄虫的生命安全下担保啊。”
世界是宋白创造的,法律是宋白翻着西方古代奴隶法一条条抄的,他怎么就说不对了?
宋白凉凉道:“难道会长非要我亲笔书信跟法院申请?”
会长笑不出来了,这条权利的详细流程都知道,那绝不是道听途说来的。
他打着哈哈,“那我们今天先回去,和上面再沟通沟通。”
署长一头雾水,但还是被会长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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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依然处在震撼之中,连宋白刚才为他垫了靠垫都没有道谢。
他心有疑惑,却又不敢过问。
盖着的被子,彻底被他双手绞得褶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