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人声鼎沸,与乐曲声揉在了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楼上苏忧言摁住了右繁霜,微凉的薄唇压在了朱唇上。
右繁霜紧张得说话声都发抖:“阿言…你没关门。”
而门半掩半开着,苏忧言却故意伸手把门全部打开。
右繁霜吓了一跳。
外面的人走动着,随时有可能路过。
而苏忧言却在房门大敞的情况下把她摁在墙上,低头要吻她。
右繁霜吓得不轻。
苏忧言看着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眼神暧昧又含着喑哑的火光盯着她。
终于是放过了她,伸手把门关上,随手锁上了房门。
看见苏忧言锁房门,右繁霜松了一口气。
但苏忧言却摸她身上那条裙子:“霜霜怎么穿这条裙子?”
右繁霜整个人都莫名颤栗。
苏忧言的声音带着磁性,低沉得性感又危险:“这条裙子只能穿给我看的,为什么也穿给别人看?”
苏忧言凑近她几分,恶劣地装着可怜,语气却如含着机锋,薄唇的一张一合像是催命的符,紧紧逼问:”我特意把旗袍往上开了三寸,霜霜怎么能穿着它出来见别人?”
右繁霜紧张得一直咽口水,还没说话,苏忧言忽然拽着旗袍的开缝直接把旗袍撕开,华贵的布料猛然被撕开,华丽之下藏着只有他见过的旖旎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