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陡然感觉到一凉,下意识钻进他怀里,小傻子用拙劣的话语笨拙地哄着他,却带着一点点努力压制的哭腔,软软的,有被人侵略过的瑟瑟发抖:“阿言,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不穿出来了。”
她纤细又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有些害怕,却又极力亲近他,害怕他但是又爱他。
这种感觉让人血液沸腾。
苏忧言没有伸手搂她,却任凭她紧紧抱住自己,她太柔软,像只小动物,猫或是兔子,白白的,软绵绵的。
和男人的硬朗恰好形成对比。
他太喜欢小傻子主动抱住他的感觉,明明害怕却亲近他。
与她此刻风光形成对比的是她单纯又无辜可怜的话语。
右繁霜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想顺他的毛:“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阿言,你生气了,我好害怕,只有你对我最好,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忧言故意不理她,想多听会儿小傻子哄他。
她似乎发现了这样哄他没有用,抬起头来,明明被冷落,一双纯真的眼睛里依旧是蓬勃爱意,依旧是一见到苏忧言就会有的暧昧和沦陷,她踮着脚,仰起脸,用最拙劣的方式安慰他:“阿言亲亲。”
苏忧言故意不亲她。
而右繁霜扒着他的脖子,努力踮起脚去吻他的薄唇。
她太费劲,苏忧言看着她很努力却只能亲到一两下的样子,眼神越发幽深,他微微低下头,却不吻她,而右繁霜踮起脚终于能碰到他的唇,把自己全部都沦陷进去。
小傻子的吻天真又充盈着爱意,温柔得要命,似乎是怕用力一点都会亲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