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黄培倒是看不懂了,问秋山道:“他这是怎么了?”
秋山不动声色地将腰间别着的枪给那人瞧了瞧,道:“上回少将在里江大桥被一帮人给暗算了,本来还找不到人,这回他们又对少将的朋友下了手。这不,正好又是同一拨人,我就给带回来了,请少将看看该怎么处置。”
话一说完,那人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当着闻言钦和黄培还有所有人的面就直接承认那事儿是野狗让他们干的,黄培一听登时黑了脸,心里大骂野狗真是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黄政委,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我?这个……照我说嘛,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像这种违法犯罪的行为绝对不能轻饶的,得重罚,对,重罚。”
“可我怎么听说黄政委跟野狗私底下有点交情?”
“这谁说的?啊?谁说的?!”黄培心里骂着野狗,脸上还得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打着官腔道:“我怎么可能跟这种地痞流氓有交情?这不是诬陷么?”
闻言钦扬了扬下巴,示意黄培面前的茶杯里还满着。
黄培是只老狐狸,自然看得懂闻言钦的意思,二话不说就端了茶杯,也不管这是不是刚沏的茶,直接就一口气喝了精光。
闻言钦笑,拿起茶壶又给他满上:“那我就公事公办了?”
“办,当然得办,还得重重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