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逾白从出生起便爹不疼娘不爱,哪怕父母尚还在世,对方也绝不会为所谓亲情选择原谅回头。
眼巴巴地跑来求和,最终却只碰了一鼻子灰,穆水云望着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很清楚未来那场四海来贺的合籍大典,绝不会再留有白狐族的席位。
终于等到两位正主离场,惯会装聋作哑的冲和神态逼真地睁眼,拂袖用一句“送客”给此事盖章。
类似狗血的戏码他已见过太多,既然江小友无法与狐族和解,那作为婆家的青云剑宗自会成为他的倚仗。
完全不知自己正被冲和脑补成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池回并肩走在道侣身侧,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喷嚏。
霍止心念微动,一件眼熟的鹤纹外袍便披在青年肩上。
“多谢尊上!”想起对方刚刚态度纵容地陪着自己在正殿胡闹,出了口恶气的青年摇摇尾巴,一双凤眸盛满雀跃。
许是因为心里高兴,他的声音又清又亮,全然没有先前装出的妖孽。
微风和煦,白衣道尊也没再用那缩地成寸的法术,而是慢悠悠地牵着对方散步:“既如此,那你准备如何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