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京里官官相护,若真是帮了那群百姓,势必会得罪管事的人。
沈知礼跟他说明,谁知徐铭却笑着道:“沈兄放心,这位贵人身份尊贵,这件事情她不能明面上帮助,但私下里还是可以支持的。”
若是不能明面上帮助,那就是不能用权,只能用钱了。
可这不是一笔小钱,叙芳楼不穷,沈知礼也算是有钱,只是给流民找暂住的地方,再加上房屋重建,实在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沈知礼不知道盛京谁有这份能耐。
他敛目细细思索,雪白狐裘在他身上带了点书卷气,徐铭忍不住想,若是当年沈家没有出事,沈知礼该是多么出色的一位贵公子。
阿秀端着茶水进来,给两个人面前各摆了一杯。
沈知礼淡淡道:“你说的贵人,是指谁?”他眼睛狭长,眉目朗朗,但随意扫人一眼,却透着淡淡阴鸷。
他性格有些奇怪,徐铭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闻言道:“我跟她约好今日来叙芳楼商讨此事,想来是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