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他下巴像折了,整个人像只长了翅膀的王八一样翻飞出去,飞的特别周正。
不等他站稳,我又是一个大起大跃,一剑一匕首交叉着撞上去,他躲避不及,只横剑格挡,想挡下大部分的冲击力,这个我能体谅,于是我的武器大部分都撞在他的剑上,等到力道把这人冲的摇摇晃晃时,我人在半空给了他一个膝撞。
半空的位置决定了撞击的高度,我左膝撞的是他胸,右膝撞的是他肩,换来了一两声骨裂。
很清脆,不知道肋骨断了几根。
苏未白的脸色终于变得和睡着老八那样白,他的清秀五官扭而曲折,脚下一退再退,等站稳时,胸口似凹下了一个洞,像哪个脏器罢工不干了,一道血和示威似的从他嘴里喷出来,景象可谓壮观,气势十足悲壮。
以前我看人吐血只在电视上,那时我就觉得这血吐得贼假,又不是被割了颈动脉,咋吐得和不要钱似的。如今一看,这电视里的血吐得倒不假,只是没有苏未白吐得长远。
我观察了一下他的狼狈,我等着他颤颤巍巍地把剑拿起来。
还没完全拿起来,我就放下匕首,双手持了老八的好剑。
我上去就是从左到右一个大横劈。
把剑当刀用,不是好习惯,老八怕是得怪我的。
“砰”地一声,苏未白的长剑被这如雷似电的一劈劈成了断剑。
一截断剑握在他手里,一截落在我两指缝间。
老七的两指如有灵性,遵从我内心指令,它将断掉的短剑稳稳地往上一插。
插在了苏未白的胸口,离心脏很近。
和老八的伤口是同一个位置,一分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