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封信,感觉每个字都是刺在我眼里的一种针,一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弥漫开来,堵住了我的鼻腔和咽喉,几乎叫我没法子畅快呼吸。
罗姐姐派我过来找梁挽,到底是让我去照顾他的?还是让他来照顾我的?她难道看出了我想拼了性命去刺杀曹几何?故意拿着梁挽的事情拖住我?
罗姐姐啊罗姐姐,你救起人来就一定要救到底吗?
我咽下了疑惑,假装很平静地对他笑了笑。
“她想得太多了,你不必在意。”
梁挽摇了摇头:“我选择在意。”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刚刚拉你手臂的时候,闻到了你身上的药味。”
他故意接近我,果然是为了确定药物的味道。这小子心思不浅,观察细腻,可我却顾不得吐槽,因为我看见梁挽的神情浮出了一层厚厚的灰,像悲哀与同情在他脸上并驾齐驱。
他面色凝重地问我:“你一直都在服毒,对不对?”
我低头辩道:“毒用对了就是药。”
可梁挽说:“但你身上的情况一定是非常严重,你得受过非常人所能忍的苦痛,才得一直服毒。”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