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忽道:“所以你该去睡觉了。”
这话题和跳崖似的一转,我被他弄得有点懵。吃完饭之后我就得服药了,他在一旁看着我反倒不太习惯,那我就问了:“我睡在客房,那你睡在哪儿?”
“今天只有客房一张床。你先睡,我明日去添置一张新床。今晚我先守一夜。”
“守什么夜?这儿还会有贼?”
梁挽摇了摇头:“贼是没有,但是你在服用的毒我知道。倘若你半夜出了什么事儿,我得醒着,方便照顾你。”
他的安排虽然暖,但有点过于亲密和强势,我沉默了半晌,我到底还是说了。
“我不太习惯这样的照顾。”
梁挽笑了笑:“我看出来了,我会守得远远的。”
我刚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结果梁挽这次上来,郑重地挽了挽我的手,勾了勾我的小手指。
“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时常惹人怒而不自知,你若是被我气着了,别憋着,明天就和我打一架。”
他爽气地笑了笑,这股莫名其妙的快乐劲儿让我觉得既新奇又搞笑,我就没见过这么傻乐傻乐的一个人,明知自己是个微笑怪,却还可劲可劲地说出来,可看着他我又讨厌不起来,因为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总在笑?我有什么叫你发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