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梁挽苦笑道,“我离了宅子以后才听到消息,说捕快们在凶案现场发现了一枚我曾经遗失的玉佩。”
我道:“那个玉佩应该是别人后来加上去的,目的是为了坐实你的罪名。”
梁挽苦笑道:“人证物证皆在,我不是凶手也得是凶手了。”
我道:“可是理由呢?”
“什么理由?”
“爱一个人或许不需要理由,害一个人却得有个理由。有人花这么大的力气对你栽赃陷害,一定是因为你对他来说,是个非死不可的人。”
我说完这句,把审问的目光抛了过去。
“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为什么想你死?”
梁挽苦笑道:“这个可以放到明天去说。”
我一愣:“什么意思?你把话说完一半就不说了?”
梁挽抬头看我:“因为我其实自己也没有确定,必须得再等等。”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