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俞提前进院子叫下人们都避回房不得入内,扫墨特意出府去请了之前的坐堂大夫进来。
顾明渊把人抱到主卧,放进床后揭开斗篷,她已经昏迷不醒了,伸手覆到她的额头,烫人的很,他将纱帐放下,大夫入内,诊过脉后被庆俞领下去开药。
雪茗端了热水进来,见顾明渊坐在床边没走,讪讪说,“小公爷,小的得给少爷擦身。”
“水放下,出去,”顾明渊道。
雪茗轻吸了口气,搬了杌子到床边,热水盆放上去,便咬咬牙退出了房门。
顾明渊拧干了毛巾,将纱帐挂起来,他就坐在床畔,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浸出的汗,她有一张动人心魄的脸,她若愿笑,她便有世间最纯稚烂漫的天性,她若哭起,便生诸般诱媚娇弱。
但她是个骗子,他等了一次又一次,被她的谎话骗过一次又一次,他等着她自己开口,等着她全身心的信任。
他等不到。
他等不了。
他不想等了。
他手里的毛巾擦拭过那秀白纤细颈子的薄汗,停在被盘扣锁住的衣襟前,他伸手解掉盘扣,散开她的衣领,他看见了两窝小巧精致的锁骨,凝白雪肌以及那紧紧裹在她身上的裹胸布。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