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睿看见萧铭的疑惑,可他没有解释。
一个春节,几件事,祠堂里的罚跪,魏国公肺腑之言……这些让他知道,贺惜朝并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牲畜无害,那么单蠢无知,相反这家伙就是披着兔子皮的狼!虽然不承认,可他的确斗不过这个堂弟。
他隐隐期待贺惜朝接下去的动作,他知道对方不会老老实实挨打的。
在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之下,徐直似万般无奈地看向萧弘:“大皇子,那请您背《论语》第二则,第三篇。”
这次,萧弘就坐地稳稳当当看着他,然后笑问:“我要是背不出呢?”
徐直似早有预料,教尺握在手里,说:“那微臣只能按照惯例,贺伴读代为手心二十下。”
萧弘点了点头,很干脆地说:“我背不出来。”
“哈,那就受罚呗!”广亲王世子道。
“都打过,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好了。”萧奕支着脑袋笑嘻嘻地说,“你看,阿襄的手已经不红了。”
吴襄手不红,可脸却红了,这种事情并不光彩,萧奕却还拿到明面上来说,实在又蠢又傻。
萧弘连鄙夷的眼神都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