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夫也没说出个明堂,三人刚刚将船靠岸,一个汪府的家仆就从一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少爷!老爷让你赶快回去,说是府上近日有贵客到访,让你这几日都呆在府里。”
汪畏之:“我不回去。”
那家仆也是急了:“老爷说如果少爷不回去,他就亲自来请。”
汪畏之:............
汪畏之最后还是跟着那家仆走了,湖岸边的难民以被驱散了不少。
这些衙役的目的好像并不是将人赶走这么简单,从他们驱赶的方向,好像是朝着某个固定的方向驱赶的。
“跟上去看看?”,陈二狗一边问一边回头,这才发现魏争又站的离自己远了一些。
魏争羞涩的看了陈二狗一眼:“嗯~”
“.........”,你羞涩个什么劲儿啊?!陈二狗有些无语,说起来吃亏的不是他吗??怎么魏争反倒是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跟在那衙役身后往前走,魏争原本是离陈二狗有点远的,却又不甘心两人之间的距离,索性悄悄伸手勾住陈二狗的袖子。
两人就这么跟了一路,地势却越来越高,连绵的小雨快将他二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淋湿时,前方的衙役终于停了下来。
他们驱赶着鞭子下的难民往山上走,前方这座山整体看上去光秃秃的,没有植物,而关于这座山,青山镇曾有这样一个传说。
相传这座山曾经非常富饶,山上飞鱼走兽数不胜数,而山里住了户人家,这户人家里世代经商,传到他们这一代时,家世已经非常显赫,可富甲一方的同时也会遭人妒忌。
而青山镇当时的县令就十分眼红,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县令忌惮商人家世的同时,又想方设法的攀上了关系。
后来县令和商人成了惺惺相惜的挚交,县令便借着职位之便,给商人牵线介绍了一笔皇家的买卖,贩盐!
官家的生意确实让商人狠狠赚了一笔,可相对的风险也提高了不少,就在商人替官家贩盐的第三年出了问题。
县令一纸状纸将商人告上了朝堂,皇帝大怒派人彻查,却在商人的家中查到了上吨的私盐。
证据确凿之下,商人连带一家老小全被砍了头,而带为抄家的就是县令,只不过他举发有功,升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