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编的很随意,只要不说出有关任务、系统的真实情况,其他随她怎么编,系统都不会插手。
玄睦垂眸不语,良久,他突然抬手,缓缓解掉了那玄底赤纹的眼罩。
解罢,他并未抬眸,而是再度把手转到了那绯带金绦上。
绯袍敞开,缟白的里衣解开,手顿了一下,终于缓缓敞开襟口,露出了缠着的绷带,还有他肩头那一模一样的猩红“鬼”纹。
“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玄睦依然没有抬首,声音隐约有些发颤。
余小晚以为他问的是那故事,颌首道:“自然是真的,不然这结印凭空而出,且无论如何都擦拭不掉,如何解释?”
玄睦摇头,又仔细问了一遍,“夫人说我的眼,不可怕,可是真的?”
余小晚微怔,探手捧住了他的脸,抬了起来。
虽说如此作为不合礼数,可横竖两人都衣衫不整了,还顾忌这么些作甚。
玄睦的脸,冰凉凉的,炎夏的热浪,似乎完全没有侵蚀到他。
头已被迫抬起,眼却不由自主地躲闪着。
余小晚抬指轻抚着他终年不见天日的左眼,虽敛着眼,可那眼角微露的一点赤色微芒,随着竹帘轻摇,熠熠而动,绝色倾城。
她忍不住喟叹:“哪里可怕?真真儿是极美,若可以,真想永远都这么看着。”
“真的?”
玄睦抬眸,灼灼地望向她,那赤色鬼眼,明明猩红似血,却又干净的仿佛能一望到底。
“自然是真的。”
话音未落,玄睦陡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那便随我走!离开这将军府,离开苍国,离开这是非之地!”
余小晚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