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
说着,再度把绣鞋向她递了递。
秀娥抬眸偷瞄了一眼移动冰山时晟,猜不出眼前这位小姐与自家将军是什么关系,没敢接。
余小晚干脆直接塞到了她手中,这才单穿着足衣起身望向时晟。
“将军,天色已晚,无论做什么都不方便,不如回城吧,她的脚大抵伤的不轻,需要诊治。”
时晟俯身捡起方才被那几个村民仓皇丢下的一支火把,点上,随手插在了地上。
“今夜哪也不去,就在此处。”
余小晚抽了抽眉尖,根本理解不了蛇精病变态的脑回路。
“为何要在此处?”
时晟俯身开始捡附近的枯枝树杈,不仅不答,还回头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还不来捡!”
余小晚瞬间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水瞳。
尼玛!你让一个高烧刚退还饿着肚子颠簸了整整一下午甚至连鞋都没穿并且也不是你家下人的弱!女!子!帮你捡柴?!
你丫脑子怎么想的?
你特么何止直男癌,简直钢筋直男癌晚期再晚期无药可救系列!
余小晚捡吗?
才怪!
时晟现在属于不需要讨好名单第一位,她才懒得搭理呢。
“还不来?”
时晟转头又瞪了她一眼。
你看看,这哪儿有半点求人的态度!
余小晚本不想去,可眼看着秀娥坐不住了,挣扎着要起来帮忙,她赶紧按住了她。
“你脚上有伤,歇着吧,我来。”
话说这般说,可余小晚根本不打算再劳累自己快颠散架的小身板儿,她决定坚定地贯彻形式主义方针,随意走了两步,捡了三两根一指长的小柴火棒应付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