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舍不得我,为何不来寻我?”
“妾身怕呀,当日死得那般凄惨,妾身怕重蹈覆辙。”
“那耶律越又是怎么回事?”
“他呀……”余小晚左右敞开他的外袍,嘟着朱唇,撒娇道:“将军就别提他了,妾身也是无奈呀!”
如夜墨瞳微动,“无奈什么?”
余小晚带着几分小女子娇态,扯开他的里衣,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哎!将军想也知道,耶律越被囚公主府,至今也有八个年头,他整日关在那一方竹园,孤冷无依,即便生了那银靡之心,也无人能帮着倾泻。采琴是与他最为亲近之人,两人一来二去苟合在一处,有甚稀奇的?”
说着话,里衣外袍全都大敞,余小晚无甚可脱,只得转而摸上他的裤带。
解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得把该说的都说完才行。
不等她再开口给自个儿身上抹黑,时晟又问:“如此说来,他与采琴是在你之前苟合的?”
余小晚颌首,笑意嫣嫣,“那是自然,将军如此威猛,那文弱侯爷如何比得?妾身看他那弱不禁风,随随便便便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