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想到那坑娘的小呼呼,本不愿与他同去,可转念一想,玄睦毕竟是皇帝,他去探病小呼呼必然是被关起来的,如此想来,倒也无妨,便默认了。
马车滚滚而行,出了玄武门。
马车里,玄睦探手带出余小晚的蛇脑壳,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瞅着。
余小晚歪了歪头,被他瞅的有些发毛,挣扎着探过身去,蹭了蹭他凉白的脸。
【怎么了?】
“那夜之事,你该是看清楚了。”
【嗯?】
“除了你,我碰不得旁人,你要对我负责。”
哈啊?
说的好像他的厌女症是她搞出来的一样!
玄睦抬指摩挲着她的头顶,那里坑坑洼洼少了大片蛇鳞,这还是当日在天牢因他烫伤留下的痕迹。
“傻蛇……”
嗯?好端端的怎么声儿都变了?又沉又哑。
玄睦垂首贴上唇瓣,厮摩在她的疤痕处,语气越发暗哑了几分。
“我与他,如果必须死一个的话,你希望是谁?”
耶律越的突然受伤已然让余小晚乱了方寸了,臭狐狸还偏选在这时候问这种话!
余小晚微吐了口气。
【都不能死。】
玄睦将她塞入怀中,贴在颈窝,声音隔着皮肉鼓动着耳膜,沉闷中带着让她安稳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