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小晚点脚望去,耶律越突然俯身,一口携着怪异香气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脸上。
刹那间,天摇地晃!
所有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昏迷的瞬间,她仿佛恍到了玄狐狸那猩红似血的桃花眼……
……
唔……
头好痛……
是谁?谁的手在她额头冰着?
凉凉的,好舒服……
那手冰了一会儿便挪开了,头立马像炸开一般疼痛难忍!
她下意识地一把抱住那手重新按回额头。
呼……
舒坦!
她怕那手再离开,一直抱着,抱得紧紧的,不知不觉再度睡熟。
晃动的马车里,夜明珠晕着莹润的光,一盏小小的紫金香炉散着袅袅青烟,满厢弥散。
手的主人微微动了动,却换来她更紧的搂抱,琥珀色的眸子驿动着细碎的薄光,默默瞧了她许久,这才转眸冲车帘外吩咐。
“把冰片雪玉膏给我,再续些安神香。”
帘子一挑,贴身小厮刘子进来,先续了安神香,这才在耶律越怀中摸索了一圈,摸出一个小盒。
余小晚躺在耶律越怀中,枕着他的右臂,搂着他的左臂,睡得正沉,根本不管手的主人还有没有多余的手做正经事。耶律越靠着车壁抱着她,稍稍翘起贴在她额头的手掌,淡淡道:“抹在这里。”
刘子这才打开小盒挖出一大坨冰片雪玉膏抹上,那膏吸热,只随便涂抹了两下,刘子的手指就冷透了,很不舒服,耶律越涂了满满一掌,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再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