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睦感染瘟疫,又动用内力加速了发作,根本撑不到独悟峰求见行尘!
“求你把解瘟疫的药方给我,我保证他绝不会与你为敌,我保证!”
帮她擦泪的指尖顿住了。
“即便我给你,你也救不了他,他是直接感染的瘟疫,与被传染的不同,传染的可治,直接感染的,便是我也救不了。”
“直接感染?”余小晚张开了眼,泪水凝结,“他怎会是直接感染的?不是在沿途被传染的吗?还有,为何大家都感染了,只有我没有?我明明与他们同吃同饮,为何独独我没有?”
耶律越沉吟了一下,擦掉她脸上最后一抹泪痕。
“还记得那冒名顶替的竹叶青吗?”
余小晚颌首。
“那竹叶青自然是假的,它头上的伤虽与玄武一模一样,却是新伤,只要稍微留意便能察觉,我放它过去不过是故意分散玄临渊的注意罢了。只有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来提防我,才会忽略秦钟燕,秦钟燕才有机会在你们的饭食之中散入瘟疫,同时,也在你独用水袋之中下入防瘟疫之药。”
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还是满腹疑问,“你如何知晓那是我?”
耶律越睨了一眼始终窝在她肩头呼呼大睡,不管怎么折腾都紧抓着她的衣襟纹丝不动的某只土肥圆。
“锦儿。”
余小晚也随着他看向了自己肩头,“当日小呼呼出现时,并不认得我,是你做了手脚?”
“不错。”耶律越颌首,“我会音蛊之术,相信你早已知晓,我既能控蛇,自然也能控鸟儿,何况锦儿本就聪慧灵动,我稍一指示它便能明白。”
那只土肥圆聪慧?!
好吧,这不是重点,余小晚现在根本没那吐槽的心思。
“可我还是不太明白,它都没能认出我来,你又是如何认出的?”
“你怎知它没认出?”耶律越淡淡一笑,“我是专程派它去的,目的便是寻你,自然与它有独有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