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面朝上躺了一会儿,斜眸望着他略带疲惫的背影,定了身不能动,点也哑穴也不能说话,便哼哼唧唧制造噪音。
耶律越转过身来,“想如厕?”
其实之前他刚帮过她,全程羞得余小晚无地自容,他却始终面不改色。余小晚已经完全弄不明白耶律越到底在想什么了。
荒郊野外的,她还能跑去哪儿?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解了她的定身穴?甚至连如厕都要亲力亲为?
虽然帮她如厕时他君子翩翩只看她的脸,可撩裙子退里裤却都是他亲自动手,这与当日在竹林将她抱上马桶再回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简直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往事不堪回首,这种破廉耻的如厕,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拜托他帮忙。
耶律越见她许久没反应,又问了一遍,“如厕?”
她左右动了动眼珠,相当于摇头。
“那便睡。”耶律越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
余小晚无奈,只得哼哼唧唧继续制造噪音。
“你到底想怎样?”
余小晚不能言语,又是面朝上躺着,只能斜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珠子都斜酸了。
耶律越探手将她的头转过来,“饿了?”
刚吃过。
“渴了?”
她不想频繁如厕,渴也不会喝水的。
“还是冷?”
不冷,石炕烧得暖烘烘很舒服。
“或者热?”
不冷不热刚刚好。
“还是说……一直这么定身,身子酸了?”
余小晚赶紧眨了眨眼。
耶律越波澜不惊地望着她,许久才吐出一句:“解开穴道也可以,不过……同样的伎俩不要再用第二次,明白吗?”
言下之意,不要再如当初那般色|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