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
便是不写,耶律越早晚也会得了消息,一样会来的。
耶律月一个眼色,侍女赶紧取了纸笔过来,却没有墨。
余小晚搂着孩子,抬眸望向她,“没有墨如何写?”
“以血为墨,这才是最好的求救信。”
不容反驳,侍女抓起她的胳膊,撸下袖子,一刀下去,血流如注。
白玉瓷碗接住,鲜血混着碗底薄薄的药粉,腥味冲鼻。
“这是?”
“你没必要知道,写吧。”
除了写,别无选择。
刚刚执笔写好,便听殿外传了侍卫的见礼声。
回头望去,一人高马大的壮硕男子迈步而来,看着年岁不大,绝不及而立,却满脸络腮胡,颇有些粗蛮状。
耶律月还在池中泡着,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趴在池边,歪头甜腻腻地唤了声,“呼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