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拓跋呼和?
对他,余小晚倒是略有耳闻,他便是耶律越选做藩王之人。
据说,他与当日惨死的拓跋赞是堂兄弟,本该亲密无间,却偏偏摊上个夺妻之恨,换而言之,拓跋赞遗孀正是拓跋呼和初恋情人。
西夷女少男多,一夫一妻是基本,兄弟同妻也是常态,拓跋赞死了,拓跋呼和毫不犹豫便霸占了长嫂。
伦常不伦常的暂且不论,耶律越选他做王,就不怕拓跋赞遗孀吹枕头风,怂恿拓跋呼和报仇吗?
耶律越一贯做事沉稳,大抵有他的道理吧。
千头万绪,其实不过眨眼之间,拓跋呼和并未看见案几后的她,径直过去,一把捞起水中美人,抱起便往纱帐走去。
玲珑身形满是水痕,濡湿了拓跋呼和的锦袍,滴滴答答湿了一路。
耶律月娇嗔:“青天白日的,呼和哥哥这是要做甚?”
“白日才好宣淫,你没见,野獾柴马交合不都是随时随地?”
这什么烂比喻?人和畜生能一样吗?
余小晚眼睁睁看着拓跋呼和埋头亲着耶律月,翻倒在纱帐后的大床上,脑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她可是女主啊!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