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做了这般不着边际的梦?
不管怎样,师尊位及帝尊,至少也有百万岁了吧?他才……十八,无论如何也当不起这声哥哥的。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却控制不住狂跳的心,阖上眼,回味着那一声声的晨之哥哥,那红艳艳的唇仿佛还在眼前。
很快,他又睁开了眼,身上滚烫烫的,他终于发现了不妥,撩开被子看了一眼,那从未见过的变化让他惊愕又茫然。
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
原本就湿了一块的里裤似乎更湿了,他慌手慌脚下了床,匆匆换下里裤,如上次那般,偷偷洗了。
他越发不敢再靠近师尊了,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她,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不该之事。
而那梦,却再未停止,且一次比一次怪异,一次比一次可怕!
他梦见他抱着师尊,一遍又一遍亲吻,梦见他们不着寸缕做着奇怪的事。
醒来后,他红了耳根,习以为常偷偷去洗里裤。
可隔天他却又梦见师尊倒在地上,无鼻无眼,浑身是血,梦里的他抱着师尊癫狂的笑。
醒来后,长泪打湿锦枕,心痛得难以言喻。
之后他又梦见他用沉重的锁链锁了师尊,梦见师尊绝望的低泣,还梦见师尊纵身一跃跳下楼台摔得面目全非!
这次,他没能自己醒来,他陷在梦魇无法自拔,多亏了师尊掐了仙诀才将他唤醒。
师尊满脸忧色,“你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苍白着脸,直愣愣瞪着房梁,没人知道他此刻的恐慌。
他心里住着邪魔,必然是住着邪魔!不然怎会做出这般可怕的梦?!
师尊待他那样好,那样那样好,为何他还会在梦里折磨她?!
梦由心生,他罪无可恕。
师尊忧心他,探手想摸摸他的头,被他本能躲开,看着师尊受伤的神情,他突然心如刀绞。
他缓缓探头过去,主动伸到师尊手下,蹭了蹭。
师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他的脑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