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加重了手劲,在里头卖力的擦,花溪在外头瞎鸡儿指挥。
还有闲工夫给自己倒杯茶,茶是古扉刚换的,还热乎着,里头泡了茶叶。
毕竟水不是特意烧的,是做饭的时候底下的,上面蒸鸡蛋和饭菜,多多少少有些油,虽然舀了出来,但还是沾点味,泡上茶叶闻不出来。
花溪一杯喝完,古扉那边也擦完了,用干毛巾抹干水,穿了衣裳从屏风后走出来。
小脸上还带着湿气,“花溪是大懒虫,该起床吃饭了。”
花溪放下空杯子,掀开被子下床,穿了鞋跟在古扉后面去后厨。
古扉先把擦身子的水倒了,然后用凉水洗手,确定很冰后赤手去端锅里的鸡蛋羹。
他特意炖的,还是很烫,第一次没拿成功,古扉冰了冰手,跟自己怄气一样,又拿了一次。
毕竟他是眼睁睁看着花溪每天拿来拿去的,并不想比花溪差太多,花溪能做的,他也能做。
抱着这样的想法,咬牙一口气将鸡蛋羹端了出来。
花溪没阻止,有些东西,你明里暗里教育没用,必须让他亲自经历,他才能更深刻的认识到。
古扉把鸡蛋羹放在桌子上,手拿开,十根指头有大半都是红的,因着人小,碗大,他必须全部捧着碗才不会掉。
这也等于受挫的面积比花溪大,疼的小脸皱在一起,连连甩手,脚下跳了好几下。
花溪淡淡暼了一眼,“捏着耳朵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