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像抓住救命草一样,尝试了一下,耳朵是冰冰凉凉的,还真的没那么疼了。
当然啦,没坚持多久,一下就被指头暖成温温的,又开始疼了,花溪让他把手放进冰水里泡一泡。
他如实照做,边泡边抬眼去看花溪,“花溪,你每次端碗也这么疼吗?”
花溪不置可否,“嗯。”
她并没有比古扉皮厚,都一样疼。
古扉瞧了瞧炖了鸡蛋羹的碗,又看了看往里头加香油的花溪,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鸡蛋羹只炖了一碗,是给她的,花溪舀了边缘的一点点尝了尝味道,盐放的不够,有点淡,她加了些盐,搅开后另外拿了两个碗,分成三份。
只是日常癸水,没那么虚弱,她没有独吞,选择跟古扉和明生分享。
古扉也喜欢鸡蛋羹,她知道,他还喜欢吃鸡蛋面,那种荷包蛋,有多少可以吃几个。
可惜冷宫没那么奢侈,做不到顿顿都有,只偶尔炖那么一次,还是明生拿来的,不可能不给明生。
大家有难同当,有福自然也要同享。
“去给你明生哥哥送去。”
明生指头上还挂着红糖包,毕竟是甜的,放在地上会生蚂蚁,也潮,红糖容易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