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坐在旁边监控,以防火星吹到另外一边,将野火带起来。
在野外点火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要不是有云鸣坐镇,任鹤隐还真不敢点。
火一烧就是两个多小时,期间任鹤隐还靠着云鸣的肩小睡了一觉。
等火烧完,他们圈出来的这片地只能看见一片黑灰色的烟烬。
任鹤隐站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腰肢,“那我们先引水过来泡着?”
土地实在太硬,锄地都不好锄,他们刚刚又烧了火,干脆引水过来泡上几天,再过来挖掉树桩,变成兽形犁地。
云鸣道:“我过去那边挖开最后一点沟渠,你继续看着。”
“也行。”任鹤隐手心起了好几个水泡,现在一握拳感觉非常明显,疼倒不是很疼,就是肿胀,要是再握锄头,估计很快就得破了。
他坐在原地。
云鸣高大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对面,轻轻松松几锄头将地掘开,连上他们刚刚挖的沟渠,将河水引过来。
任鹤隐原本打算挖条沟渠,以后引水用,故两人一点都没偷懒,沟渠挖得有膝盖那么深,一连通,水就哗啦哗啦流过来。
很快,水漫上刚烧出来的荒地,被田埂挡住,在荒地里迅速流着,灰烬塌落下去,变成颜色更深一些的黑色。
任鹤隐看水流了大半之后,总算松一口气。
火星没彻底灭掉,他都担心会有火星飘出来,引燃山火,这下总算能放心了。
他们开荒实在不容易,等水漫上来后,天已经黑了,能看见头顶的星星。
任鹤隐站起来,“老大,我们还去打猎吗?要么晚上就吃小鱼干吧?”
他们烘烤的小鱼干还有一点,等会去部落里割一块肉,来一道蒜苗小鱼干、酸芋秆炒肉,差不多就行了。
云鸣道:“嗯。”
今天干活的主劳力还是云鸣,他力气大,动作利索,劳动量差不多是任鹤隐的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