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转头看他,心里悄悄呼出一口气。
干农活太辛苦了。
两人扛着锄头往部落里走。
时间不早,晚上没什么事做,两人也不着急,就慢慢走回去。
部落安的桥很稳,两人走在桥上,底下是哗哗的河水,风景还挺不错。
两人并肩走着,有种带月荷锄归的惬意。
顺着踩出来的小路,眼看要回到部落里,任鹤隐转头看向他们的羊圈,忽然想起,兴致勃勃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去抓只白花鸟吃吧?养了这群白花鸟大半年,也该尝尝白花鸟的味道了,要不然那几只公鸟一直养着,也是白费粮食。”
“行。”
任鹤隐说干就干,直接拉着云鸣拐弯上山。
白花鸟在任鹤隐跟云鸣圈出来的山上好吃好喝待了大半年,每天一见到他们就过来抢食,亲近得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魔爪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那只最大的公白花鸟被云鸣一把揪住翅膀倒提起来之后,花生大的眼睛里满是无辜,弹弹脚爪,还昂首冲云鸣“咕”了一声。
“别咕了,跟我们回去变成菜吧。”任鹤隐伸手捏了这白花鸟翅膀一把,忍不住道:“这鸟好肥啊。”
野外的白花鸟肉质其实不错,挺鲜。
不过这些白花鸟长不了多肥,都是精瘦精瘦,身体也大多呈流线型。
云鸣手里这只白花鸟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仅流线型的身体没了,还圆滚滚地多了几分可爱,任鹤隐看着它胃部,也不知道它下午吃了什么,看上去鼓鼓囊囊,摸上去更是倍儿扎实。
两人那么晚回部落,部落里的人都挺惊讶,尤其看他们手上提着的白花鸟,问:“你们下午去打猎了?”
“没有,在我们鸟圈里捉的,养了那么久,我们也尝尝白花鸟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们去打猎打到的,这白花鸟真肥。”
“是挺肥,所以赶紧捉来尝尝,免得冬天饿瘦了。”任鹤隐笑笑,“我们先上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