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部落很静谧。
部落一直保留着人放哨的传统,无论白天黑夜,两个哨卡至少有一个兽人在。
放哨的活计由兽人们轮流干,整个部落,只有云鸣属于任鹤隐那个团体的人,跟部落相当于半合作关系,并不用参与到部落这种日常事务。
他们回去的时候正好图在放哨。
图看着埋在云鸣背上呼呼大睡,睡得白皙脸蛋泛起红晕的任鹤隐,眼睛一闪,心里那一丝期望彻底消散。
没有人比这两个人组成伴侣更合适了,哪怕他也不行。
任鹤隐第二天起得很早,他跟云鸣分工合作,一个出去外面喂牲畜挤奶,一个在小平台做饭,顺便将镰刀磨了一遍。
部落其他人也起来了,有镰刀的纷纷拿出镰刀磨起来,没镰刀的也打磨石刀,为接下来的割稻做准备。
吃完早饭,大家来到任鹤隐他们的田里,低头干起活来。
“隐,稻桶还在晒谷场?”
“对,要挑过去那边脱粒。”任鹤隐直起腰,“今天辛苦大家。”
“不辛苦,一上午就能干完。”
“这有什么好辛苦?”
“就是,这么点活。隐,你要么去脱粒那边指挥吧?我们这里人够多了。”
任鹤隐抬头,部落里人纷纷让他将稻田交给他们,过去晒谷场那边指挥。
云鸣也站起来,“去吧。”
“那我就去了,这里交给你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