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道:“交给我们你放心。”
任鹤隐将镰刀交给一个用石刀割稻的兽人,在旁边沟渠洗干净手,过去晒谷场那边。
晒谷场上已经很多人,老人们在用钉耙一遍遍耙麦子,想将里面的杂物扒拉出来。
见到任鹤隐来了,老人们打招呼,“隐,你过来看看我们这样晒合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跟晒稻子一样就行。”
任鹤隐将他们耙出来的麦秆倒入旁边的筐筐里,这些麦秆可以给羊加餐,羊还挺喜欢吃。
倒完麦秆,他招呼北几个,“北叔,麻烦搭把手帮我把稻桶搬下去。”
“这稻桶要搬到哪里去啊?”
“就下面黄泥地上,这里晒满了麦子,一时空不出来,等会在这里摔稻子,要是在麦子中混入稻谷也不好,干脆下去下面摔。”
“这么多稻谷,摔好之后放哪里?”
“先再下面泥地上晒,晒两天转移到晒谷场。”
“这麦子两天就能干?”
“不能干也没办法,先收起来,我看放到我们新房去晾着,应该不会坏,什么时候空出地方来了,再晒好了。”
他们新房那里全部铺了青砖,哪怕青砖不算太平整,用来晾麦子跟稻谷没问题。
到时候他们把半干的小麦跟稻谷放到屋里摊开来晾着,将门跟窗户都打开,多晾几天,应该也能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