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漫沉默地望着手掌,一言不发地握紧了拳,收入袖中。
“你知道吗……你的回避于我,既是体面,同时也是最大的残忍。”
“但我不会强迫你,更不会妄加纠缠,若这一切是你想要的,我会远远退开,绝不打扰。”
“我只是,真的很羡慕他,被你这样爱着。”
在房中又坐了一阵,他才撑起身体,缓慢又坚决地离开。
感受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床上沉睡的人蓦地睁开眼,直直瞪视着头顶的天花板,只一刹,滚烫的泪就沿着眼角潸然滑落。
君暮,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要克制,眼泪却流得又凶又急,冷不防一双温热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将泪水拭去:
“没事,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