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莹莹不想理会她们,一句话也没说,而是递了身份证过去,向前台道:“办理住宿,麻烦快一点,谢谢。”
经理客气而坚决的把她的身份证推了回去:“不好意思吕小姐,为了酒店方的名誉,请您到别的地方去住宿吧。”
吕莹莹脸色一僵,冷着脸质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经理说:“就是您听到这个意思。”
他向外一伸手,说:“您自己请吧,要是叫保安进来的话,就太难看了。”
旁边几个客人发出几声讥笑,吕莹莹恼羞成怒的瞪了过去,他们也不怕,反倒大声说道:“吕小姐,现在社会已经很稳定了,在外边呆一晚也不会有事。即便真的遇上了什么变态和shā • rén狂,以你的聪明才智和善良的心,一定可以用爱感化他的,是不是?”
吕莹莹怒道:“你!”
“怎么,”对方一点儿也不怕她:“我说错了吗?”
吕莹莹恨恨的接过身份证,提着包快步离去,委屈和愤怒在她心中交替出现,走出门外,被夜风一吹,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怎么能这么冷酷,这么残忍!
夜色渐深,路灯亮了起来,虽然不乏行人和车辆,但较之白天的繁华,已经显得有些落寞了。
吕莹莹离开酒店,漫无目的的走了会儿,越想越觉得悲哀,父母说的那些话,酒店方冷漠无情的拒绝,还有那几个客人的冷嘲热讽,都叫她心头发冷,酸涩难言。
她泄愤似的跺了跺脚,在抬起头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拐进了一条有些偏僻的小巷子。
头顶的路灯坏了,像一只失去了瞳孔的眼睛,无情的注视着她,不远处有几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夜色中投下斑驳的影子,正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这场景有些瘆人,吕莹莹心头一颤,情不自禁的打个冷战,正准备打开手机导航,找到最近的大路,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谁?!”
短短一个字,却没能说出口,吕莹莹心脏跳得飞快,吓得几乎晕倒,拼死的挣扎着,却因为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别,在这场角力中完全不占上风,恐惧使然,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