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霁也终于得了几天清静。
他曾悄悄出许家去,打算找找司暮,然而往往走不远,便会一阵眩晕,被秘境送回原地。
换了几种方式,试了几次都失败之后,谢清霁暂且放下了这个念头,略作试探地向许老爷他们打听消息。
但许老爷他们这些秘境中的“人”,就仿佛是台上的戏子,被人写好了剧本,只能念着既定的台词,多一句都不能说。
谢清霁同他们说闲话,他们会回应,可涉及别的,他们便开始装傻,要么一言不发,要么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当没听见。
谢清霁便也放弃了,在瑟然忐忑中等来了纨绔和酒中客他们约好的“出嫁”日子。
然后谢清霁的忐忑便成了现实。
他看着面前这套被特别改过、完全能容得下他堂堂男儿身的红艳艳“嫁衣”,心情复杂:“……”
不知是否在秘境待久了,酒中客的记忆不在那么干巴巴的了,偶尔谢清霁也能真切感受到一点儿他的情绪。
譬如现在,谢清霁就隐约感受到了属于酒中客的情绪——好奇,又充满兴趣。